促拍满路花 瑞香

吕胜已 吕胜已〔宋代〕

名花无影迹,寒气日凄凉。人间千万树,歇芬芳。紫微宫女,仙驭降霓裳。

名在仙班簿,不属尘凡,洞天密锁云窗。遗珰连宝珥,人世识天香。

凝寒承雨露,傲冰霜。凌仙仙子,邂逅水云乡。更约南枝友,游遍江南,共归三岛扶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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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暮答人吟

邵雍邵雍 〔宋代〕

相违经岁意何如,漫说为邻德不孤。
咫尺洛阳春已尽,过从能忆旧时无。

贺生孙诗

王洋王洋 〔宋代〕

纷纷郁郁烟结扉,传道老何孙子归。褓中不作婴儿泣,芝兰共见生庭闱。

于公决狱德莫比,今日何公亦如此。掌中送此麒麟儿,不是如来须孔子。

长儿本自长沙得,骥子生孙定奇特。未论玉骨秋水神,闻说已传汤饼色。

放船先寄普照老夷白

吴则礼吴则礼 〔宋代〕

柁楼澹沲冬日斜,半世三钟并五车。处处谈禅作居士,年年行脚见僧伽。

偶然摩腹船鸣鼓,聊复捐书雁聚沙。先遣毛锥交说似,即今镜里有霜华。

瑞鹤仙 其二 嘲博见楼

吕胜已吕胜已 〔宋代〕

倚阑观四远。近有客登临,故相磨难。山形欠舒展。

小峰峦云树,晦明更变。江淮楚甸。又何曾、分明在眼。

但临深、自觉身高,未可便名博见。

休辨。吾心乐处,不要他人,共同称善。痴儿浅浅。因他谩说一遍。

问还知宴坐,回光收视,大地河山尽现。待于中、会得些时,举觞奉劝。

代上刘郎中

周端臣周端臣 〔宋代〕

弹压江湖聋市朝,相逢人尽说风骚。
诗从南岭吟逾老,名得西山荐益高。
半世历官才幕府,午年还国尚郎曹。
儿时曾诵先生句,镜裹如今已二毛。

龄叟得稼山好语因赞之

陈著陈著 〔宋代〕

高怀不是爱山行,钟鼓楼高有宿盟。
今夜老禅联榻卧,定应说到有西成。

湖上晚望寄友人

释智圆释智圆 〔宋代〕

不得天涯信,相思对景浓。
惊飙吹落叶,残日在遥峰。
照水鱼村火,沈烟野寺钟。
幽怀向谁说,静立自搘筇。

摸鱼儿 扬州

吴存吴存 〔元代〕

笑风流、少年杜牧,如今双鬓成雪。来寻豆蔻梢头梦,二十四桥明月。

人事别。把故国兴亡,欲问无人说。淮云万叠。但雨外疏钟,烟中断角,到晓共呜咽。

芜城外,几树西风落叶。销磨多少豪杰。平山堂上朝中措,天载妙音几绝。

歌一阕。怪水部、梅花怪我心如铁。才情未竭。待跨鹤重来,缠腰半解,一奏玉笙彻。

效古意仍红药韵

储巏储巏 〔明代〕

粉壁纱窗隔树看,侬家门户近长干。
锦机文字萦心苦,青镜铅华驻景难。
满地梨云供夜寂,一帘蕉雨闭春寒。
吴舲见说归来稳,水长横塘昨夜宽。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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