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古三十九首 其三十

释道枢 释道枢〔宋代〕

山寺里头无可作,辊出木毬两三个。不独玄沙遭一攧,雪峰老人亦话堕。

释道枢

释道枢

释道枢(?~一一七六),号懒庵,俗姓徐,吴兴四安(今浙江长兴西南泗安)人。初住何山,次移华藏。孝宗隆兴初,诏居临安灵隐寺。后退居明教永安兰若。淳熙三年卒。为南岳下十六世,道场慧禅师法嗣。《五灯会元》卷一八有传。今录诗四十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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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支板浣花牋寄合州徐文职方

石介石介 〔宋代〕

合州太守鬓将丝,闻说欢情尚不衰。
板与歌娘拍新调,牋供狎客为芳辞。
木成文理差差动,花映溪光瑟瑟奇。
名得只从嘉郡树,样傅仍自蘖涛时。
奇章磊磊驰声价,江令翩翩落酒卮。
几首诗成卷鱼子,谁人唱罢泣燕支。
红牙管好同床置,紫竹笙宜一处施。
愿助风流向樽度,杏花况是未离披。

禅人并化主写真求赞 其二二八

释正觉释正觉 〔宋代〕

眼横鼻直,气清骨寒。手眼外应金篦快,身心内照玉壶宽。

机丝交织兮春华蔟蔟,与物齐平兮梦蝶团团。性习林泉,身心信缘。

长虹敛雨,照雪倚天。头头物物随宜说,刹刹尘尘各住禅。

妙触出碍,幻成自然。

浣溪沙 时往金陵,赠别张倩倩表妹

沈宜修沈宜修 〔明代〕

枫叶无愁绿正肥。多情空自绕鸥矶。今宵千里断肠时。

一棹青山人正远,半床红豆雨初飞。别离无奈思依依。

送黄提干赴班

李昴英李昴英 〔宋代〕

不枉金闺贮一贤,唱名重见冕旒前。省闱见说第三赋,选调犹迟十八年。

据实语人南峤事,无多行李浙江船。壶山群彦官今紧,直谅如今合茹连。

又代上张帅太尉

沈继祖沈继祖 〔明代〕

三杰人材有重轻,子房呼字不呼名。
天授家传此韬略,固应堂上有奇兵。
方虎成功张仲在,惟忠与孝一心纯。
英姿鹦鹉洲前见,异日麒麟合上人。
挟纩皆由一主温,吮疽效命亦前闻。
听得武昌军士说,张家军比岳家军。
元颜辛巳寇边日,十骑能收唐邓州。
奈何养兵一百万,岁以金缯遗虏囚。
春秋尚复九世讎,和议于今六十秋。
诸将宁无持禄念,将军必不为身谋。

题大龙寺

王之道王之道 〔宋代〕

万松邀我上崔嵬,入寺山屏次第开。
无说欲知真说法,松声还送出山来。

送广东赵舶使

方大琮方大琮 〔宋代〕

百禽收舌后,一鹗凌清秋。
沧波渺浩荡,中有万斛舟。
劫灰烧不尽,宗老擅风流。
典刑尚千载,雅奥根九畴。
忠愤疏中壘,功名起武侯。
功彼北方学,来为南边游。
膻风痛洗濯,蛮俗赖怀柔。
偶然得聊事,顾影岂其俦。
逢迎时一笑,倾吐不复留。
抵掌说西事,强颜愧楚囚。
见晚别何早,含情酒浇愁。
惟有加餐祝作歌住行辀。有诏愿亟起,
且莫事耡耰。顾我何为者,
一毛在九年。

啄木儿·观浮世

王哲王哲 〔金朝〕

观浮世。为人贵。舍荣华、全神气。保养丹田绝滋味。便将来、免不讳。自谙自讳。修取长生计。自誓自誓。今朝说子细。且通边际。开灵慧。酒色财一齐制。做深根、永固蒂。怎生得、虎龙交位。如何令、姹婴同睡。把尘劳事。俱捐弃。二道合和归本类。想玄玄、寻密秘。

咏笋用昌黎韵

赵蕃赵蕃 〔宋代〕

山居何所用,种竹并楹轩。听雨宵忘寐,摇风日破烦。

春来仍引蔓,雨后竞添孙。迸砌思移石,妨池欲废盆。

堤防虞采掘,检束费晨昏。自是林深茂,非因地独温。

有朋如角立,布阵似争骞。戢戢株虽短,骎骎势已存。

却行才避碍,逆曳遂难垠。婢喜频留步,儿欣屡发言。

纵横从可目,散漫孰寻根。蚁败须攻穴,羊侵要补藩。

骤惊疑瓦合,还讶若车奔。岂害偏藏径,何妨便满园。

拥培规我力,振拔果谁恩。坐见身长堑,行看箨蔽垣。

苔俱滋湿晕,兰与王芳荪。未肯低前辈,终当及次番。

万杉真浪说,千橘更何论。蹇傲冬方见,阴森夏乃繁。

务令收晚节,忍把助朝餐。此日聊成隐,它年定改门。

韩公留句伟,侯喜漫名掀。韵险言无丽,搜穷笔殆髡。

直将摅郁闷,底用役神魂。示子斯同作,哦吟莫接暾。

拼音 赏析 注释 译文

原道

韩愈韩愈 〔唐代〕

  博爱之谓仁,行而宜之之谓义,由是而之焉之谓道,足乎己无待于外之谓德。仁与义为定名,道与德为虚位。故道有君子小人,而德有凶有吉。老子之小仁义,非毁之也,其见者小也。坐井而观天,曰天小者,非天小也。彼以煦煦为仁,孑孑为义,其小之也则宜。其所谓道,道其所道,非吾所谓道也。其所谓德,德其所德,非吾所谓德也。凡吾所谓道德云者,合仁与义言之也,天下之公言也。老子之所谓道德云者,去仁与义言之也,一人之私言也。

  周道衰,孔子没,火于秦,黄老于汉,佛于晋、魏、梁、隋之间。其言道德仁义者,不入于杨,则归于墨;不入于老,则归于佛。入于彼,必出于此。入者主之,出者奴之;入者附之,出者污之。噫!后之人其欲闻仁义道德之说,孰从而听之?老者曰:“孔子,吾师之弟子也。”佛者曰:“孔子,吾师之弟子也。”为孔子者,习闻其说,乐其诞而自小也,亦曰“吾师亦尝师之”云尔。不惟举之于口,而又笔之于其书。噫!后之人虽欲闻仁义道德之说,其孰从而求之?

  甚矣,人之好怪也,不求其端,不讯其末,惟怪之欲闻。古之为民者四,今之为民者六。古之教者处其一,今之教者处其三。农之家一,而食粟之家六。工之家一,而用器之家六。贾之家一,而资焉之家六。奈之何民不穷且盗也?

  古之时,人之害多矣。有圣人者立,然后教之以相生相养之道。为之君,为之师。驱其虫蛇禽兽,而处之中土。寒然后为之衣,饥然后为之食。木处而颠,土处而病也,然后为之宫室。为之工以赡其器用,为之贾以通其有无,为之医药以济其夭死,为之葬埋祭祀以长其恩爱,为之礼以次其先后,为之乐以宣其湮郁,为之政以率其怠倦,为之刑以锄其强梗。相欺也,为之符、玺、斗斛、权衡以信之。相夺也,为之城郭甲兵以守之。害至而为之备,患生而为之防。今其言曰:“圣人不死,大盗不止。剖斗折衡,而民不争。”呜呼!其亦不思而已矣。如古之无圣人,人之类灭久矣。何也?无羽毛鳞介以居寒热也,无爪牙以争食也。

  是故君者,出令者也;臣者,行君之令而致之民者也;民者,出粟米麻丝,作器皿,通货财,以事其上者也。君不出令,则失其所以为君;臣不行君之令而致之民,则失其所以为臣;民不出粟米麻丝,作器皿,通货财,以事其上,则诛。今其法曰,必弃而君臣,去而父子,禁而相生相养之道,以求其所谓清净寂灭者。呜呼!其亦幸而出于三代之后,不见黜于禹、汤、文、武、周公、孔子也。其亦不幸而不出于三代之前,不见正于禹、汤、文、武、周公、孔子也。

  帝之与王,其号虽殊,其所以为圣一也。夏葛而冬裘,渴饮而饥食,其事虽殊,其所以为智一也。今其言曰:“曷不为太古之无事”?”是亦责冬之裘者曰:“曷不为葛之之易也?”责饥之食者曰:“曷不为饮之之易也?”传曰:“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然则古之所谓正心而诚意者,将以有为也。今也欲治其心而外天下国家,灭其天常,子焉而不父其父,臣焉而不君其君,民焉而不事其事。孔子之作《春秋》也,诸侯用夷礼则夷之,进于中国则中国之。经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诗》曰:“戎狄是膺,荆舒是惩。”今也举夷狄之法,而加之先王之教之上,几何其不胥而为夷也?

  夫所谓先王之教者,何也?博爱之谓仁,行而宜之之谓义。由是而之焉之谓道。足乎己无待于外之谓德。其文:《诗》、《书》、《易》、《春秋》;其法:礼、乐、刑、政;其民:士、农、工、贾;其位:君臣、父子、师友、宾主、昆弟、夫妇;其服:麻、丝;其居:宫、室;其食:粟米、果蔬、鱼肉。其为道易明,而其为教易行也。是故以之为己,则顺而祥;以之为人,则爱而公;以之为心,则和而平;以之为天下国家,无所处而不当。是故生则得其情,死则尽其常。效焉而天神假,庙焉而人鬼飨。曰:“斯道也,何道也?”曰:“斯吾所谓道也,非向所谓老与佛之道也。尧以是传之舜,舜以是传之禹,禹以是传之汤,汤以是传之文、武、周公,文、武、周公传之孔子,孔子传之孟轲,轲之死,不得其传焉。荀与扬也,择焉而不精,语焉而不详。由周公而上,上而为君,故其事行。由周公而下,下而为臣,故其说长。然则如之何而可也?曰:“不塞不流,不止不行。人其人,火其书,庐其居。明先王之道以道之,鳏寡孤独废疾者有养也。其亦庶乎其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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