徂岁

释善珍 释善珍〔宋代〕

徂岁忙如电后雷,新年又下急符摧。
雪将解舞絮夸柳,春遣先锋花付梅。
窗白看书俄晻霭,炉红炙手倏寒灰。
凭栏大笑无人会,瞥尔晴空一鸟来。
释善珍

释善珍

释善珍(一一九四~一二七七《续补高僧传》作生绍兴甲寅,卒嘉定丁丑,误提前了一个甲子),字藏叟,泉州南安(今福建南安东)人,俗姓吕。年十三落发,十六游方,至杭,受具足戒。谒妙峰善公于灵隐,入室悟旨。历住里之光孝、承天,安吉之思溪圆觉、福之雪峰等寺。后诏移四明之育王、临安之径山。端宗景炎二年五月示寂,年八十四。有《藏叟摘稿》二卷。事见《补续高僧传》卷一一、《续灯正统》卷一一。 释善珍诗,以日本宽文十二年藤田六兵卫刊本(藏日本内阁文库)为底本,编为一卷。

猜您喜欢

春归怨·问春为谁来

周端臣周端臣 〔宋代〕

问春为谁来、为谁去,匆匆太速。流水落花,夕阳芳草,此恨年年相触。细履名园,闲看嘉树,蔼翠阴成簇。争知也被韶华,换却诗人鬓边绿。小花深院静,旋引清尊,自歌新曲。燕子不归来,风絮乱吹帘竹。误文姬、凝望久,心事想劳频卜。但门掩黄昏,数声啼鴂,又唤起、相思一掬。
赏析 注释 译文

荆门别张天觉

魏泰魏泰 〔宋代〕

秋风十驿望台星,想见冰壶照座清。
零雨已回公旦驾,挽须聊听野王筝。
三朝元老公方壮,四海苍生耳已倾。
白发故人来一别,却归林下看升平。

西江月 赠善友

李道纯李道纯 〔元代〕

至道本无言说,全凭立志刚坚。心常不昧究根源。

一月千潭普见。

会取击风捕影,便知火里栽莲。任他海水变桑田。

只这本来无变。

送冯尊师

王禹偁王禹偁 〔宋代〕

前日访潘阆,下马入穷巷。
忽见双笋石,卧向青苔上。
云是冯尊师,秋来留在兹。
今说东南行,问我坚乞诗。
又见宋阁老,亦言师甚好。
欲去天台山,即别长安道。
台合有群英,赠别瑰与琼。
琤然满怀袖,此事殊为荣。
安用徵吾句,吾道方龃龉。
老为八品官,有山未能去。
束发号男儿,出处贵得宜。
出则学臯夔,独立称帝师。
处则同乔松,决起如冥鸿。
谁能似蚯蚓,蟠屈泥土中。
师行甚可羡,云鹤无羁绊。
为我持此诗,题于桐栢观。

过黄叶庵

圆映圆映 〔明代〕

郭西有竹庵,幽闲旷奇绝。壁绿苔晕封,地走松根裂。

林鸟领法音,冢鬼飧禅悦。秋池净若空,霜枫赤疑血。

晦迹简酬人,义无不了说。

含章殿

胡仲弓胡仲弓 〔宋代〕

千古风流说寿阳,梅花飘落粉犹香。
寄言长信宫中女,莫学当时亡国妆。

挽南皋刘二先生

刘克庄刘克庄 〔宋代〕

久无羔雁聘遗贤,白首邱园气最全。
聊与荆公续诗选,不闻谯叟入经筵。
讲师翁庶几三昧,朴学余才说一篇。
两侍细旃莫推挽,谀需此愧若为湔。

耕堂弟雪中效宛陵仄字平字诗各次韵一首

苏泂苏泂 〔宋代〕

旱涝数所击,累歉望一稔。
种秫秫不孕,酌水水可饮。
甕牖忽碧玉,喜见月入枕。
闭户请谢客,是子亦太甚。

偈颂八十七首

释慧开释慧开 〔宋代〕

遇家里人,说家里事。
一句无私,龙翔凤翥。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 2023 赢了诗词 | 诗文 | 名句 | 作者 | 古籍 | 纠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