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颂一百六十首 其一五二

释宗杲 释宗杲〔宋代〕

一二三四五,虚空阙处补。五四三二一,当门书大吉。

好手挥斤去鼻泥,衲僧机妙安能识。蓦然识,百草头边露消息。

释宗杲

释宗杲

释宗杲(1089~1163),字昙晦,江南东路宣州宁国(今安徽宁国)人,俗姓奚,临济宗僧人,是宋代禅宗史上“看话禅”派的创始人,法名妙喜,赐号“大慧普觉禅师”。宗杲生活于北、南宋之际,在南渡后倡明儒佛渗透、回应儒家辟佛方面立下大功。他不仅是连结南北两宋僧人与儒学的重要环节,而且也是南宋佛教史上最具代表性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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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庙上下数十里有乌鸢无数取食于行舟之上

苏轼苏轼 〔宋代〕

群飞来去噪行人,得食无忧便可驯。
江上饥乌无足怪,野鹰何事亦频频。

次韵诸友游云居

姚勉姚勉 〔宋代〕

又是东风柳絮时,催春尚喜杜鹃迟。
雨晴蔓绿侵高木,风定残红阁旧枝。
眼底好山娱意思,耳边幽鸟话心期。
云居见说郊行乐,不得骑驴背锦随。

丁大参刘参戎邀游虔州光孝寺看二井

区大相区大相 〔明代〕

良游荷胜招,忽与人境别。木落山更苍,地暖气初冽。

稍寻奇俶观,遂竟灵异说。境缘二井胜,事匪茫昧设。

灵气通山泽,寒潮应海月。甘液岂泉蒙,春流因雷发。

妙理信中感,神机岂外泄。汲同神瀵滋,饮异醴源竭。

山根潜地肺,水道走石穴。久闻有此言,每令心赏绝。

游思六合外,归补水经缺。

赠番易程克已

高翥高翥 〔宋代〕

见说番易有老程,与人怀抱亦分明。
一千里外未识面,二十年间长慕名。
因听酒边谈旧事,便从客裹定交情。
他时我老君犹健,海内重逢即弟兄。

青骢白马

李攀龙李攀龙 〔明代〕

青骢踯躅八尺强,黄金络头丝作缰。
可怜白马如人长,着地徘徊自生光。
青骢白马冶游郎,劳君下都看三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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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骢白马六萌车,可怜今夜宿谁家。
借问窈窕西曲娘,白马青骢去无常。
借问窈窕西曲女,石城莫愁凭寄语。
齐唱可怜泪沾裳,可怜三声忘故乡。

过段平章墓(平章即段功也)

冯诚冯诚 〔明代〕

田横五百剑孤身,转眼关山半委尘。
白阙玉楼招客记,南滇彩璧说诗人。
苍山夜黑云遮月,金马天寒鸟怨春。
共说平章迷绣幕,至今应乐水声频。

感庭秋·志通天地媾精神

王吉昌王吉昌 〔元代〕

志通天地媾精神。消息葆全真。造化玄黄极妙,炼九阳、魂变逡巡。西来祖意坦然伸。无碍法门亲。应化河沙周普,露妙圆、糟粕清醇。

天柱雉儿行

利书记利书记 〔宋代〕

当年江上扬风舲,淮山望极排空青。
今登天柱赏潜皖,元是吾家翡翠屏。
禅业一室因栖寄,选胜寻幽产真伪。
虚廊揩藓读残碑,三百年前刊异事。
此山开闢至唐初,乾元中作金仙居。
彭门大师日崇惠,裁基创始成茅庐。
牛头道化将雄镇,浮世劳生未知信。
乘开石上诵莲文,非谓疏慵效精进。
空山白尽接清宵,坏衲披肩度寂蓼。
玲珑宛转断人虏,七轴圆音震海潮。
奇哉有物名缘会,锦绣毛衣胜彩绘。
常伴山难兴鹧鸪,优游饮啄烟霞外。
山梁畴昔叹时哉,此日祗园应世来。
昂头敛翼傍禅石,下风侧听忘惊猜。
醍醐洒尽烧心火,暮去朝还无不可。
宜成永向佛菩提,春燕秋鸿岂知我。
俄闻荒草蜕其身,梦魂夜告生为人。
幽奇溪石验端的,右胥遗翎迹尚新。
妙龄自厌居民俗,祝发依师隐林麓。
他经虽授难遽通,唯有芬陀利精熟。
师因叹息省前缘,法种慈薰岂偶然。
立名定骨標殊特,灵休表示为佳傅。
闲行宴坐何超脱,古鉴无麋罢挥拂。
登高临远快幽情,满目风光旧时物。
几席巾瓶侍服勤,半首孜孜十九春。
西原危坐顺圆寂,武珠数粒辉香新。
真源始觉初无碍,月转祭空水归海。
千圣徒中孰后生,一片灵台长不昧。
回观轮裹漫周啾,暖日和风戏未休。
恩冤追逐荡不返,六道三途岂自由。
君不见潘安夸射赋,洞尔胸兮穿尔嗉。
又不见退之咏猎诗,马前五色随离彼。
云间哮声惧鹰隼,草中窟伏尤狐狸。
鲁恭去后无消息,更有仁恩沾动植。
桑下驯游哺影时,未必儿童能隐恻。
浮屠窣堵镇盘罔,累闻继夕胜禅光。
圣贤田地亦如此,方寸凡情未可量。
蜀川鹦鹉持经法,舍利精荧满金匣。
至今忆日惨严滋,群类悲鸣绕层塔。
近几濡须释子家,松枝雀化皆称嗟。
织毫不动几寒暑,鄱然只恐临苍霞。
贤王国士称奇绝,巨石岂碑争颂说。
妙墨高文璨斗星,陵迁谷变相磨减。
也知灵识尽超冥,证出斯禽事顾相。
寄言嗜欲沈迷者,请看天柱雉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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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道

韩愈韩愈 〔唐代〕

  博爱之谓仁,行而宜之之谓义,由是而之焉之谓道,足乎己无待于外之谓德。仁与义为定名,道与德为虚位。故道有君子小人,而德有凶有吉。老子之小仁义,非毁之也,其见者小也。坐井而观天,曰天小者,非天小也。彼以煦煦为仁,孑孑为义,其小之也则宜。其所谓道,道其所道,非吾所谓道也。其所谓德,德其所德,非吾所谓德也。凡吾所谓道德云者,合仁与义言之也,天下之公言也。老子之所谓道德云者,去仁与义言之也,一人之私言也。

  周道衰,孔子没,火于秦,黄老于汉,佛于晋、魏、梁、隋之间。其言道德仁义者,不入于杨,则归于墨;不入于老,则归于佛。入于彼,必出于此。入者主之,出者奴之;入者附之,出者污之。噫!后之人其欲闻仁义道德之说,孰从而听之?老者曰:“孔子,吾师之弟子也。”佛者曰:“孔子,吾师之弟子也。”为孔子者,习闻其说,乐其诞而自小也,亦曰“吾师亦尝师之”云尔。不惟举之于口,而又笔之于其书。噫!后之人虽欲闻仁义道德之说,其孰从而求之?

  甚矣,人之好怪也,不求其端,不讯其末,惟怪之欲闻。古之为民者四,今之为民者六。古之教者处其一,今之教者处其三。农之家一,而食粟之家六。工之家一,而用器之家六。贾之家一,而资焉之家六。奈之何民不穷且盗也?

  古之时,人之害多矣。有圣人者立,然后教之以相生相养之道。为之君,为之师。驱其虫蛇禽兽,而处之中土。寒然后为之衣,饥然后为之食。木处而颠,土处而病也,然后为之宫室。为之工以赡其器用,为之贾以通其有无,为之医药以济其夭死,为之葬埋祭祀以长其恩爱,为之礼以次其先后,为之乐以宣其湮郁,为之政以率其怠倦,为之刑以锄其强梗。相欺也,为之符、玺、斗斛、权衡以信之。相夺也,为之城郭甲兵以守之。害至而为之备,患生而为之防。今其言曰:“圣人不死,大盗不止。剖斗折衡,而民不争。”呜呼!其亦不思而已矣。如古之无圣人,人之类灭久矣。何也?无羽毛鳞介以居寒热也,无爪牙以争食也。

  是故君者,出令者也;臣者,行君之令而致之民者也;民者,出粟米麻丝,作器皿,通货财,以事其上者也。君不出令,则失其所以为君;臣不行君之令而致之民,则失其所以为臣;民不出粟米麻丝,作器皿,通货财,以事其上,则诛。今其法曰,必弃而君臣,去而父子,禁而相生相养之道,以求其所谓清净寂灭者。呜呼!其亦幸而出于三代之后,不见黜于禹、汤、文、武、周公、孔子也。其亦不幸而不出于三代之前,不见正于禹、汤、文、武、周公、孔子也。

  帝之与王,其号虽殊,其所以为圣一也。夏葛而冬裘,渴饮而饥食,其事虽殊,其所以为智一也。今其言曰:“曷不为太古之无事”?”是亦责冬之裘者曰:“曷不为葛之之易也?”责饥之食者曰:“曷不为饮之之易也?”传曰:“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然则古之所谓正心而诚意者,将以有为也。今也欲治其心而外天下国家,灭其天常,子焉而不父其父,臣焉而不君其君,民焉而不事其事。孔子之作《春秋》也,诸侯用夷礼则夷之,进于中国则中国之。经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诗》曰:“戎狄是膺,荆舒是惩。”今也举夷狄之法,而加之先王之教之上,几何其不胥而为夷也?

  夫所谓先王之教者,何也?博爱之谓仁,行而宜之之谓义。由是而之焉之谓道。足乎己无待于外之谓德。其文:《诗》、《书》、《易》、《春秋》;其法:礼、乐、刑、政;其民:士、农、工、贾;其位:君臣、父子、师友、宾主、昆弟、夫妇;其服:麻、丝;其居:宫、室;其食:粟米、果蔬、鱼肉。其为道易明,而其为教易行也。是故以之为己,则顺而祥;以之为人,则爱而公;以之为心,则和而平;以之为天下国家,无所处而不当。是故生则得其情,死则尽其常。效焉而天神假,庙焉而人鬼飨。曰:“斯道也,何道也?”曰:“斯吾所谓道也,非向所谓老与佛之道也。尧以是传之舜,舜以是传之禹,禹以是传之汤,汤以是传之文、武、周公,文、武、周公传之孔子,孔子传之孟轲,轲之死,不得其传焉。荀与扬也,择焉而不精,语焉而不详。由周公而上,上而为君,故其事行。由周公而下,下而为臣,故其说长。然则如之何而可也?曰:“不塞不流,不止不行。人其人,火其书,庐其居。明先王之道以道之,鳏寡孤独废疾者有养也。其亦庶乎其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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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君山

方干方干 〔唐代〕

曾于方外见麻姑,闻说君山自古无。
元是昆仑山顶石,海风吹落洞庭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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